” 发完,我心里一阵发虚,脸上火辣辣的,连自己都觉得这要求实在荒诞至极,可一想到妻子正满心期待着与 “网友” 见面,心底那股迫切想知道她一举一动的念头,就像野火般烧得更旺了。
一早起來,發現自己竟一絲不掛地偎在胡大娘懷裡,想到了昨夜顛倒縱情,羞的不知所措的秦夢芸原還想要掩著掖著,沒想到要藏起來的秘密竟被呂家玲一語道破,原就脈脈含羞的秦夢芸那經得起如此輕薄調笑,更是著窘不堪,臉上像是燒起了一把火般,低著頭連句話兒都說不出來,聽著耳邊的呂家玲舉手招呼巴人岳進來,坐到了秦夢芸身邊,嘴上卻還是不肯放過她,才識得我們村裡巴小哥第一天,就給他破了身子,夢芸小姐外頭冰清玉潔,內裡還真個是個騷娘子,我原先可真還看不出來哩!
虽说两人私下里没有仔细比较过,作为男人象征部位的器官长短大小究竟如何,但萝嘉尔现在如果清醒的话,却是可以给他们准确的答复——泰德的性器要更加细长一点,而克尔的虽然长度稍逊,但粗大程度却又胜过一筹。
我从来没有用过长途客车上的卫生间,心里不由有些着急,丝袜不脱也就罢了,如果卫生间真的坏了,等一下要上厕所的话,岂不是真的要像亚情上写的那个女孩一样糗了,想到这里我不由踢了门一脚。
沈美琼带着许尊进了一家奢侈礼服店,随便一件衣服竟然都要六位数起步,她拎着一条开背的白色半透明丝边裙,和9厘米的银色高跟鞋进了试衣间,许尊则是坐在门口等候。
他贴着我说话的声音低低的,有点喘:你的小玫瑰……真的好紧,像是在哭,又像在咬我……